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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哪样。
谈果的语气低沉，像是一泓死水，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以这样的声调和左奇函说话，无形的压迫感在字句间蔓延。
而那股莫名的怒火早已如潮水般涌满她的胸膛，几乎要溢出。现在谈果只想将这些怒火发泄。
谈果“我们本就是哥哥妹妹的关系。”
她强迫让自己冷静，冷静地陈述这个事实。
在谈果的认知里，她对自己创作漫画的理解一直很清晰，那个原本的世界里，谈果和左奇函之间本应仅存亲情。
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亲情竟悄然转变成了爱情。
就连上次的那个吻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两个人的关系早已不在原轨迹上，甚至偏离得更远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那股想要厘清两人之间关系的念头愈发坚定起来。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谈果“你管得有点太多了。”
谈果“哥、哥。”
哥哥这两个字被谈果一字一顿地说出口，音节几乎被她压到最低。
怎么会听不出来谈果话里的意思。
左奇函一愣，率先到来的情绪是痛苦。
痛苦根植在豁口，在过往淅沥的雨水中浸泡，溃烂又结痂，借助这两个字席卷他的躯体，把不平静的情绪搅弄的更加沸腾。
明明是会让左奇函无数次心软的亲昵，现在却带着刺，将他当作固定目标，狠狠刺穿心扉。
尖刺困住他的所有去路，左奇函被围困成孤岛，恨透了这层关系的尖刺枷锁。
他努力把心脏贴向她，恍惚间看到，他带着滚烫的血撞到了纹丝不动的冰山上。
左奇函忘记了最后是怎么样结束和谈果的吵架的，只记得连绵不绝的嗔狠，像是一场爱的自我献祭。
带着他被戳露的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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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冷汗不断地从谈果的额头渗出，肚子传来的阵痛如同冰冷的利刃，无情地搅动着她的皮肉与神经。
每一处细微的反馈都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彻底淹没。自胸腔涌上喉咙的呕吐感，伴随着因脱力而生的晕眩与恶心。
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那股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