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是她？
“那些女子都是无辜的，她们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成为赵权他们一样的人？”周思敏红着眼，周思敏说到赵权，鹤九好像被点了穴一样，直勾勾看着她。
“鹤九，我不想杀你的，明明…你也经历过那种痛，为什么要那些女子家人再经受一次！”
周思敏将枪上膛，只是手指在扣动扳机时，犹豫了…鹤九已经确认，是她。
除了她，谁会知道这些！除了她，谁会不舍杀他？
陆野看到思敏犹豫，直接来到她身后，抓住她的手，扣动扳机，周思敏手偏了偏…子弹射中鹤九肩膀，鹤九忍不住笑了起来，流下眼泪。
周念瞪大眼哭了起来:“思敏，不要，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闭嘴，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蓉城失踪的女子都被他抓去试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杀了他有错吗？”周思敏深吸一口气。
鹤九红着眼捂着肩膀:“思敏？难怪…难怪这些年我从未见过你。”
“思敏，我可以最后看你一次吗？或许今天是最后一次。”
“我做错我认，今天我不会跑，但…能不能让我见你最后一面。”
章绾歌拧眉，鹤九这话，怎么那么怪？他年纪都多大了…
“鹤九，我说过，我并非你的故人，你认错人了。”周思敏对准鹤九心脏，再次扣动扳机，这次没有丝毫偏移。
外面鹤九带来那些人，早被赵青带人拿下，所以屋内那么大动静，外面没人进来。
看着鹤九倒下，周念痛苦得发抖:“周思敏，为什么……”
“他做错可以抓他抓牢，为什么要杀他？”
周思敏手一松，手里的枪落到地上，她脚步有些踉跄来到鹤九面前，跪坐在地上。
“是你吧，你回来了？”鹤九手指颤抖着抬起，想要拿下她脸上的面具，鹤九后悔了，如果他没研制虞美人，如果他没抓那些女生…当年报仇后，就收手不干，他们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
周思敏顿了顿，自己拿下脸上的面具:“鹤九，做错事是要还的。”
“你的故人不是我，不过，她拜托我，杀了你，明明她说过，不要再杀人了。”
“你为什么不听？你下到下面，是见不到她的。”
“她是个好人，你作恶多端，你还想和她在一起，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