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净了."
清淡些?不过是彻底断粮的体面说法罢了.
他就是要看看,这只羽翼未丰却已生出反骨的小鸟,在断了所有外援和补给后,还能扑腾出什么水花.
至于鹿鸣于...他镜片后的目光愈发幽深.
"从今天开始,看着二小姐,禁止她去看三小姐."
等处理完眼前这只不安分的,再来“安抚”他这位过于“热心”的二女儿也不迟.
...
暴雨持续了两天两夜,将整座鹿宅浇得湿透阴冷,鹿鸣笙靠着床头仅剩的半瓶水和抽屉里几块偷偷藏下的压缩饼干硬撑.
狗男人,说好紧闭三天,却不让她出去!
身体愈发虚弱,但眼中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她知道,这是鹿秋良的钝刀子割肉,他要她屈服,要耗尽她所有力气.
卑鄙!
第三天傍晚,雨势稍歇,天空呈现出一种压抑的灰蓝色.
楼下传来不同寻常的喧闹声,似乎有贵客临门.
佣人们急促的脚步声和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交谈声断断续续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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