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横抱起她滚烫柔软的身体,一脚踹开套房的门,抱着她大步走了进去,反手将门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
...
晨光熹微,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线.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织物和昨夜残留的暧昧气息.
鹿鸣笙是在一阵酸痛和强烈眩晕中醒来的.
头痛欲裂,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身体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
意识如同沉船后浮出水面的碎片,艰难地拼凑着昨晚的噩梦——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奢华环境——深灰色的顶级埃及棉床品,线条冷硬极简的家具,巨大的落地窗外隐约可见的城市天际线轮廓.
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真是作死,怎么就……
她不能留在这里!
昨晚的混乱与狼狈,清醒后的羞耻感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只想立刻逃离.
她小心翼翼地侧过头.
段休冥就睡在她身边,男人沉睡的侧颜在晨光里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逼人,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浅浅的阴影,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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