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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在男人锋利的喉结上镀了层金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上还残留着几道目爱目末红痕.
鹿鸣笙呼吸一滞,突然发现自己的指尖正虚虚抵在他锁骨凹陷处.
昨天疯狂时被自己咬破的伤口已经结痂,像枚暗色宝石嵌在冷白肌肤上.
她触电般缩回手,蚕丝被随着动作滑落,露出肩头斑驳的口勿痕.
床头柜鎏金烛台折射的光刺进眼底,昨夜记忆突然汹涌——男人掐着她腰肢时暴起的青筋.
她被玩弄得发亶页时抓住的丝绸床单,还有他汗湿的鬓角足曾过她颈窝时灼人的温度.
·赵柯淳·(段休冥)"看够了吗?"
低哑的嗓音惊得她睫毛猛颤.
段休冥不知何时睁了眼,漆黑瞳孔里还浮着未散的谷欠色.
他忽然擒住她欲逃的手腕,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腕间淡青血管.
昨夜就是这只手被他扣在枕上,指甲在他后背抓出无数血痕.
鹿鸣笙慌乱中摸到床畔的檀木折扇,"唰"地展开横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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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扇骨却被他轻易拨开,扇面苏绣的牡丹纹路擦过他喉结时,男人突然闷笑一声就势仰头,任冰凉的扇骨挑起下巴.
·赵柯淳·(段休冥)"用这个?"
他喉结在扇尖下滚动,晨光突然被摇晃的床幔切割成碎片.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亚在身下,扇子"啪"地掉在地毯上.
段休冥咬住她耳垂低语.
·赵柯淳·(段休冥)"昨晚抓着我头发...
·赵柯淳·(段休冥)"小猫一般求饶时,怎么不拿扇子?"
她揉了揉眼睛.
感觉自己化作水,却瞥见窗外骤亮的朝阳,破碎的理智突然回笼.
·许清宴·(鹿鸣笙)"天亮了..."
话音未落就被吞进灼热的吻里,男人的喘息烫红她耳廓.
·赵柯淳·(段休冥)"急什么?你的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