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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休冥根本不给鹿鸣笙任何挣扎或反驳的机会.
在她象征性的捶打和宾客们惊骇的吸气声中,他手臂猛地用力,先是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然后又轻松地将她从公主抱的姿势调整过来,直接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自己宽阔坚实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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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笙尖叫着,头晕目眩.
·许清宴·(鹿鸣笙)“段休冥!你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土匪!”
洁白的婚纱头纱滑落,长长的裙摆倒垂下来,随着他的步伐晃荡.
她能感觉他肩膀的肌肉坚硬如铁,箍在她腿弯的手臂更是纹丝不动.
·赵柯淳·(段休冥)“对,我就是疯子!”
段休冥低吼一声,毫不在意全场的目光,甚至无视了试图上前理论的新郎和家人.
他带来的手下迅速而有效地隔开了一条通路,态度恭敬却不容逾越.
·赵柯淳·(段休冥)“从你一年前跟我说那句话开始,我就已经疯了!”
他扛着她,大步流星地朝教堂外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坚定.
他的手掌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腰腿,防止她滑落,也断绝了她任何逃脱的可能.
阳光刺眼,鹿鸣笙的世界颠倒晃动.
只能看到他笔挺的背脊和身后越来越远的、混乱的婚礼现场.
羞愤、惊慌——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打破伪装的悸动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
教堂外的广场上,不知何时停了一列纯黑色的豪华车队,气势惊人.
段休冥径直走向中间那辆加长轿车,车门早已被侍者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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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她圈在怀中,鹿鸣笙不解的扭头,差点和他吻上.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或者说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姿态,将她塞进了后座,自己也随即弯腰钻了进去.
·赵柯淳·(段休冥)“开车!”
他冷声命令.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车子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