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小银盒打开,挖了坨膏体抹在头上。
他果然在意我!
软膏触温便化开,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包裹着火辣辣的额头,让他浑身一震,顿时不疼了,晕眩的脑袋也不晃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白涂已经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了:还,还给药涂啊!他们的关系进展的也太——快了吧!
沈木鱼美滋滋的抹完药,不动声色的把药罐子偷偷揣进衣襟内袋里。
凌砚行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是瞥了眼,并未追究,低沉严肃地道,“过来。”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好啦!来得及的话晚点还有一章么么哒,来不及的话留到明天双更!
第19章 确诊文盲
沈木鱼应声往前走了两步。
一张巨大的黑檀木桌子挡在两人中间,他这才发现他和靖王来的不是膳厅,更不是靖王的寝殿。
一串叮当的帘子将外间隔得若隐若现,漆黑的檀木桌一侧放了珍贵的文房四宝,另一边堆着许多信纸奏本。凌砚行身后是一排博古架,密密麻麻的书籍卷轴中零星点缀着几只古董花瓶。
赫然是一间书房的布局!
沈木鱼看了看靖王目光落在的那张桌后正中间的雕花太师椅上,神色慌张,站在另一头停住了脚步。
摄政王办公坐的椅子,这是他配坐的吗?
沈老头溺爱儿子,却也从来不让沈木鱼进书房。
原身虽然不学无术,但该学的礼仪和不能碰的红线是一点不落都快刻进dna了,否则也不会见到小皇帝就忍不住的下跪。从原身的记忆中不难得知,当官的是很忌讳别人进自己办公的地方的。
连沈老头都防着他,更别说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
话可以乱说,位置可不能乱坐。
古往今来只有给皇帝谄媚的,可没有因为谄媚到皇帝就坐人家龙椅的。
摄政王同理。
沈木鱼留了个心眼没过去,像个被老师逮到的小学生一样认真的站直,双手攀着桌角,抿出一个乖巧无害的笑容:“我站着也是一样的。”
有什么事情不能站着解决,他该不会还觊觎自己这颗脑袋,迫不及待给他家安罪名了吧!
凌砚行本没有试探沈木鱼的心思,但见少年老实的挨着桌子,清澈的圆眼机灵的张望,倒是微微诧异。
心眼子比他想象中的多,人不算太笨,进了宫看来不至于被人算计当替罪羊。
凌砚行轻轻笑了声,冷峻的脸稍稍缓和了下来,没再叫他过去。
沈木鱼见状瞳孔一颤,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