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在他皇叔一个眼色扫过来后,浑身一震,低着头小跑了过去。
沈木鱼则被谢观雪拉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心被塞了条缰绳无能为力。
其实他还不会骑马呢。
沈木鱼羞愧的低下了头,正犹豫踌躇,谢观风牵着马挤到了谢观雪和空着的马匹中间:“是许久不骑,生疏了?”
“嗯嗯嗯!”
哥你太懂我了!
沈木鱼感动的仰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谢观风,嗓音轻软乖巧:“是有些生疏啦。”
“无事,我和观雪在一旁护着你。”谢观风道。
并没学会骑马的沈木鱼:“……”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话说到这份上,他只能硬着头皮强.上。
好在原身骑马的基础还在,利索的上马让沈木鱼勉强挣回了些许面子,只是接着马儿动了起来,让他害怕的攥紧了马脖子上的鬃毛。
“哥我……”
身后传来少年微小的轻呼,靖王一顿,才安置好凌之恒,扭头望去,脸色沉了下去。
谢观风替沈木鱼牵着缰绳,马和沈木鱼的马便靠的极近,腿挨着腿。
都是断袖,乱开什么屏。
谢观风察觉到视线抬头,神色如常,严肃不苟言笑。
靖王眯了眯眼,舌尖抵了抵腮帮子。
奈何他现在还真没法过去——出行队伍按照官阶排好了,谢高望和沈阳愈的马车又是前后挨着,靖王若是掉队过去将沈木鱼拉走,得到的恐怕只有中书令的狐疑。
在确保能搞定这位难缠的“老丈人”前,凌砚行暂时还不能让中书令知道他把他的儿子勾上了床厮混到了一起,倒不是怕中书令从中作梗万般阻挠,而是沈大人真的会上吊。
靖王眼疼的收回视线,颜色寡淡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淡淡开口:“出发。”
“起驾——!”
尖细的太监嗓音高声喊到,长龙似的队伍开始动了起来,一路从宫门出了城,向澜山围场前进。
到澜山围场不过一个时辰,凌之恒再次站到了去年让他颜面丢尽被靖王罚了一个月的地方,紧张的眼眶通红。
皇帝射出的第一箭是个彩头,意义颇多,若是射不中……大周自建国以来只射空过两次,一次是去年,还有一次是前年。
连续三年不中,即便是打了胜仗,这军心也容易消沉涣散,怀疑凌之恒是否为天命之子的流言将会四起。
凌之恒紧张的直搓衣角,侍卫将一把弓弩端了上来,同时凌之恒面前架好了一个三角的架子,恰好能放弓弩。
凌之恒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