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没选努力读书考科举而是选择巴结靖王变兄弟的选择果然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以后等王爷当上皇帝,这不得也给他弄个闲散的王爷侯爷当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沈木鱼畅想美好未来,靠着靖王近了近,扬起头挺起胸脯,像只骄傲的孔雀。
凌砚行也未拆穿他这小心思,只是少年贴的太过殷勤将他往一边挤,凌砚行有些无奈,伸手将人揽了过来,往另一侧走去。
“诸位随意。”漫不经心的扬了扬下巴,算是和诸位大臣回礼。
众人连忙又将手拱了拱,笑脸相迎。
沈木鱼被靖王这“哥俩好”似的搭肩动作宛如黄袍加身般喜悦荣幸,止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咧着一口白牙笑弯了眼在靖王怀中傻乐。
众臣瞥了眼那口在靖王深紫色衣袍中分外刺目显眼的大白牙,一阵怪异。
沈大人的儿子怎么和靖王爷混到一起去了?
瞧着靖王的目光并非是真把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当莫逆之交,反倒有几分盯猎物似的意思……
大臣们沉吟片刻,互相看了看,懂了。
集体状若无事的低下头装忙,却不约而同的惋惜:沈大人怕是要遭殃了。
中书令为官公正廉明,没什么能让人诟病的,最大的把柄就是这混吃等死一事无成的儿子。
靖王雷厉风行,为达目的一向不择手段。
众人为沈阳愈默哀了几息,心道此番回去一定要给儿子们立死规矩,见到靖王就是刀山火海,也得绕道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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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帮着皇帝处理政务的沈阳愈猛的在御前打了两个喷嚏,隐隐浮现不祥的预感,瞧了眼天,是白的。
青天白日,靖王应当不会对木鱼……不会个屁!
那混账对着小了十岁都快能给他当儿子的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陛下,臣忧心犬子,可否先出去一趟。”
凌之恒本就不想批什么折子,沈木鱼的爹和他的皇叔一样严厉,只是不同于靖王会暗讽,沈阳愈是直接破口大骂接着拉出先帝再以头抢地以死相逼。
他敢哭又不敢哭,小小的年纪还要哄着中书令,保证这保证那,以防这两朝的元老真撞死在他桌角。
他连连挥手,求之不得:“爱卿快去,朕会自己努力的。”
沈阳愈谢恩,不忘嘱咐凌之恒认真批阅,等待他回来检查。
凌之恒还未来得及上扬偷笑的嘴角顿时耷拉了下来,沈阳愈已经提着衣摆快步走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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