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外守一安稳躺在病床上,但甲斐前辈在谈话里确定了外守一有精神类疾病的症状,向医院请求后,外守一做了相关检查确诊。”
光是甲斐玄人的正义感,就注定不会让外守一那么轻易地逃过罪责。
诸伏景光深思片刻,问:“他被剥夺有里的抚养权了吗?”
“这倒是没有。”诸伏高明摇了摇头,“但是他在精神疾病没有好转之前,被要求每周进行三次咨询,外守有里、毕竟是他抚养大的,父兮生子,抚子畜子*……她没有同意离开。”
那是他们父女自己的故事。
猫一样躺在床上的孩子用毯子裹紧自己,回到幼生期的所有人都会不可避免地展现出幼稚的一面。虽然事情圆满结束了,但作为人,他还是对这对父女导致的事有些许怨言——那是必然的,毕竟他和诸伏爸爸做了两次好事,换来了这样的后果。
但他很快就会放下,因为外守有里没有错,真正错的只是有精神疾病的外守一。所以,现在的他变成猫条。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想知道,那个货车司机到底是怎么回事?”诸伏景光问,他觉得这场驾驶事故绝非巧合——世界上没有那么凑巧的事,而且,司机先生已经把自己的可疑写在了脸上,“这场事故,在之前的长野,没有发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