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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哥今天也没交到新朋友吗?”
二色这么问。难懂的外语已经杀死了他的脑细胞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根本不是因为原著——“今天诸伏阿姨说她很担心,怕你因为以前的事不愿意和其他人玩。”
“我不是在和申司玩吗?”
“这不一样吧,”二色抬头了,“在学校里的景光哥不会感到一个人很难受吗?”
“没有什么难受的。”
“之前的朋友、那个有里姐姐,不是转学了吗?”二色继续说,“还有隔壁群马的那个小操——景光哥你已经很久没去找他玩了,好像是这样。”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反过来问他:
“那申司呢?”
“什么?”
“申司只认识我和高明哥两个人,如果我不主动来找你,不是也一个人玩、没有朋友吗,这样的申司会因为自己一个人待着感到难受和孤单吗?”
——说句题外话吧,申司在语言上的天赋,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
即使诸伏景光至今仍未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对外语产生兴趣的,一本毫无故事性的词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远比有小狗的绘本更吸引申司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