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色双手插进风衣口袋,对于德文卷毛猫这豪横的态度也毫不在意。准确来说,他根本没理会松田、以及旁边站着的萩原,这家伙直接这么走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护士工作台,道:
“你好。”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北原医师是几年退休了吗?”二色问,这些都是他以前打好的腹稿,“我是之前他治疗过的一个病人,我前几次来复诊都没看见他,所以我想要问问。”
护士小姐很惊讶的样子:“北原医师吗?”
“是的。”
“北原医师在五年前就退休了,”旁边年龄大些的护士说,她似乎在这个医院工作了很久,所以知道许多,“他之前的病人都由他的徒弟三浦医师接手、啊,不对,现在是其他医师一同负责的。”
“……三浦医生?”
“是我们医院以前的一位医师。”
护士随口透露了出来,明明这是敏感话题才对,“可怜的是,两三年前,被人残忍杀害了——啊!抱歉,我不该跟您说这个的!”
“没事。”
二色道:“那现在负责那些病人的医师中,还有北原医师的学生吗?”
“学生是没有了……啊,有一位北原医师的师弟!可惜,那位医师并不在我们医院就职呢,是新出诊所的新出医师。”
“谢谢你。”
这个穿着风衣的青少年点了点头。这一招是从织田作之助那里学来的,只要表现得足够淡定,就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刻意来问情报的:“那我之后复查会去新出医生的诊所先看看的。”
身后的松田和萩原还没反应过来,二色已经往挂号的窗口走去了。
“三浦……”
松田念叨着这个姓氏,总觉得有哪里熟悉:“三浦……两年前、啊,不对,三年前……”
“是那个上了报纸的杀人事件吧?”萩原在旁边提醒了,“就是那个,小阵平你爸爸和妈妈住院的时候,那桩杀人案件,当时还是很轰动的——毕竟医师在医院的厕所中被人枪杀,厕所的窗户上破了一个大洞,凶手逃之夭夭的事。”
“对。”
松田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姓氏,当年的他在死者的胸口看过。毕竟,他是报案人。
走在前面的二色没什么反应,像是没听见他们俩的对话,松田也在这时骤然想起,这个青少年还是那桩案件的目击证人——于是他快步上前,走在二色身边:
“你为什么没反应。”
“我该有什么反应吗。”
不知为何,二色的表现让松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