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悲伤了:“因为我没做好助手的工作,所以被老师从记忆里开除了吗?”
“或许是吧。”
黑色长发的轻小说家站了起来,他听见车即将到站的声音,因此,迈出腿,打算朝前走两步,在黄线外候车,然而才刚决定这么做,就被助理抓住了手。
“……老师。”
不告诉他名字的助理喊着这个称呼,语气中有他捉摸不透的复杂情绪:“拜托你,请好好活着吧。”
“我没打算卧轨。”
“不是这个,”助理摇了摇头,他用两只手紧紧抓着二色的手臂,生怕二色会挣脱走开,这个黑发的男人低下了头,于是,这里的另一个人看不见他的表情,“请答应我……”
他的语气中有着恳求的意味。
“我答应不了。”
二色觉得自己有些无情了,奇怪的是,他的心毫无波澜:“所有人都有死的那天。”
助理的手没有松开。
“求你,”助理道,他的声音就像被车撞后、躺在路边的猫咪那样虚弱,这个男人可怜至极,而这模样才让二色的眼前闪过画面,那个在大雪天、坐在椅子上无家可归的男人,赫然就是这个助理,“求你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