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不在意乌丸莲耶干了多少上天害理的事,也不在意申汉善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的,“我对站队这种事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波本问。
那个男人听见了这个问题,他靠在门口的鞋柜上,新的烟夹在中指与无名指间。打火机发出的“啪嗒——”,在这个空间里格外响,这根烟被火点燃,窗户外的红色夕阳将地板的资料染成红色。
他呼出了新的一口烟。
…………
“你怎么能背着我跑到这里呢!”
降谷零抱怨着,他还年轻,此时二十二岁,虽然已经在警察学校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培训,却还是在和友人单独相处时,露出点孩子气来。他注意到了坐在诸伏景光旁边的棕发男人,只是,没看见脸,也因为那身美式酷哥的打扮,没认出来这是申贤硕。
“啊……”诸伏景光歉意地笑了笑,“我以为zero你已经回去了呢,真是抱歉,那你一个人扔了下来。”
“既然感到抱歉,那我这顿饭就要你请了。”
降谷在他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而诸伏,虽然说着拒绝的话,但最后肯定会为他买单的。申贤硕给自己添了点酒,一边听着这两个人吵闹,一边回想着上辈子的事。
“稍微也学会自己做点饭吧,”诸伏道,“料理其实是一件很有趣、很让人心平气和的事啊。”
“没办法啊,我对料理没有兴趣啊。”
那个金发深肤的家伙像个被宠着的孩子一样,抱怨着:“再者说,不还有hiro你在嘛,你是不会让我饿死的,对吧?”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
对于这对幼驯染上演的兄弟情深,申贤硕没什么兴趣。刺身分量不大,沙拉也消灭了将近一半,他也不像这边的二色对纯饮威士忌有兴趣,能喝、但没兴趣喝多,只打算喝一两杯便离开——毕竟,他们的问题已经谈完了。
“……老、啊,申司是想走了吗?”
本来想要继续喊他老师的诸伏景光,因为想到幼驯染在身边,便换回了最开始的称呼。这只猫似乎是想要保护好降谷零,想让这个年轻的家伙好好地度过这段时间……这真的有用吗?反正过不了几个月,就还是会被送到公安去接受专业noc的培训。
“嗯。”
申贤硕从口袋里摸出了钱包与烟盒,他将两张万元大钞用杯子压在柜台上,随后才抽出根香烟,叼着,起身离开座位。
“不多坐一会儿吗?”
降谷零问道:“我听松田和萩原说了,你是刚回国不久吧?如果想要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