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乎乎的。自打从现代穿越到这修真界,她头一回觉得心里踏实——这热乎的喜房,身边人的温度,才像个真正的家。
傍晚时候,王林把最后一批乡亲送走,转身回了新房。一进门就看见林灵还坐在床上等着他,身上的红嫁衣没换,鬓角的珠花在烛火下轻轻晃着。
王林走近床边,指尖轻轻拂过她鬓边晃动的珠花,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累坏了吧?本想早些回来,谁知李大叔又拉着喝了几杯。”他弯腰替她卸下沉重的发簪,烛火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明明灭灭。
王林指尖刚触到珠花,林灵忽然抬手按住他手背,指腹蹭过他掌心因敬酒泛红的薄茧:“方才替你温了壶梅子酒,在桌上煨着。”她垂眸解着腰间玉带,流苏扫过他手背时忽然轻笑,“李大叔又讲起他年轻时候的英勇事迹了?”
烛火“噼啪”炸开火星,王林顺势握住她解玉带的手,将人往怀里一带。红绸喜被滑落半边,露出她内衬的月白中衣,领口绣着的并蒂莲在晃动的光影里似要绽开:“他说——”他忽然俯身咬住她耳垂,声音裹着酒气烫人,“灵儿,既然你那么猴急,为夫就不辜负夫人的一番好意了。”话音未落便打横将人抱起,喜床帷幔应声垂落时,烛火晃了晃,把他耳尖的红融在满室甜香里。
翌日晨光透过窗棂,在喜床上落了道金线。王林醒来时先摸了摸身侧,触到温软的衣角才松了手——林灵蜷在他臂弯里睡得正沉,发梢蹭着他锁骨,腕间铃铛用红绸仔细裹了,怕吵醒她似的静静伏着。他屏息替她拢好被角,指腹刚擦过她眼下淡青,却听怀里人嘤咛一声,往他心口又钻了钻。
王林指尖一顿,垂眸见她睫毛在眼睑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还带着浅淡笑意。他喉头微动,悄悄低头在她发顶落了个吻,不料林灵睫毛颤了颤,迷蒙睁眼时正撞进他盛满晨光的眼底。
“醒了?”他声音含着刚醒的沙哑,指腹轻轻揉着她眉心,“昨晚没睡好,再眯会儿?”林灵却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脖颈,腕间红绸裹着的铃铛蹭过他胸膛,发出细碎的闷响:“夫君身上暖和。”
王林低笑一声,手臂将人往怀里又揽了揽,掌心隔着里衣熨帖她腰间微凉的肌肤:“昨夜闹到子时,怎会不累?”他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红绸,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挑眉,“倒是你,今早若起不来,怕是要被邻里笑咱们新婚贪睡。”
林灵把脸埋进他肩窝,鼻尖蹭过他锁骨处未消的红痕,闷闷道:“他们才不敢——”话音未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