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个了。”权至龙挑眉,冲她抬了下下巴,“摘围巾。”
她的围巾要掉不掉,像条蛇一样缠在他身上。
孟令慈:“等会儿红灯的时候我给你摘。”
“好。”汽车转了个弯,驶进车流里。他像随口问的那样,“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大晚上去汉江。”
孟令慈不知道怎么开口。
透过后视镜,权至龙瞥了一眼,她的手指骨节冻得通红。很突然地,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心像跑进碳酸汽水里。
算了,等想说的时候再说也不迟,不着这一会儿。
停下车。
孟令慈抬头,不是她学校,又看向权至龙。
“打包卖掉你的地方,谁你几天不见把自己弄成……”他上下扫视一眼,“这副惨兮兮的样子。”他拔下车钥匙,先一步下车。
孟令慈跟在他身后。
“真不怕啊。”权至龙边说边把刚才没递过去的暖手宝递给孟令慈。
“围巾。”孟令慈的语气有点心虚,“我刚刚忘记了。”
“行,还不算太傻。”权至龙看了眼都能当披肩盖的围巾,“先进去。”
输了密码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