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他的话,“你自己说是我的丈夫,这点时间还不能等吗?”
权至龙挑眉:“可以等,但问题是,你打算穿我的衣服吗?”
这是他的卧室。
三秒后,门开了。
孟令慈表面镇定:“可以啊,都行,穿啊。”
“那正好。”权至龙拉住她的手腕,走进房里,打开自己的行李箱,“随便看。”
香奈儿克罗心…
…一众品牌被他摆出东庙货的敞亮感。
孟令慈的衣服风格都是走极简百搭风,他的衣服很大程度上和她是两个极端,“好潮。”
她的潮人恐惧症要犯了。
“风格完全不同才能撞出时尚感,而且时尚的完成度靠脸,你不用担心,你就算披塑料袋,也很亮眼。”
“那当然亮眼了,走路呼啦呼啦自带音效。”孟令慈想象了一下他说的场面。
有点好笑,但完全笑不出来。
倒是又给权至龙逗笑了。
他坐在床边,抬头看她。追寻到她的视线后,歪了下头,挑眉看她,“现在没有镜头,不用冷战了吧。”
视线上下的落差,更像是诱惑孟令慈走进某种欲擒故纵的圈套。
“你好像很厉害。”孟令慈说,“我昨天就想问你,但是没机会,你能分清吗?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假戏。”
她靠近权至龙,蹲在他面前,“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很害怕。”
“害怕?”权至龙,“你是害怕我分不清,还是害怕我分得清?”
这是个好问题,孟令慈低头想了想,直直撞进权至龙的眼睛里,“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真不知道。”
希望他分不清,有点奇怪。希望他能分清,好像更奇怪。
“你这个时候应该骗我。”权至龙的眼神变得温和,循循善诱,“连骗人这种事都需要我教的话,我可是要连本带利从你身上拿回来的。”
孟令慈:“那我换个问题,你希望我骗你什么,是骗你希望你分清,还是骗你希望你分不清?”
问题重新抛给权至龙,如果是其他人问,他更大可能把这当作一种信号,可这是孟令慈,她真有可能只是纯好奇。
他也不屑回答这些问题。这是爱情弱者的自白书,他更擅长用行动表达。
一个吻,就能解答所有。
他盯着孟令慈的唇,眼神渐渐变得极有侵略性,又慢慢看向孟令慈的眼睛。
“我……突然不想知道,就这样吧。”孟令慈的警报系统拉响,嘀嘀嘀催促她离开。
权至龙看着空空荡荡的面前,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