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能有哪个爱豆能抵抗成为权至龙队友的企划呢?
商量完工作事宜,孟令慈回头一看。
天色落入黑色帷幕,与墨色的草坪几乎融为一体。
权至龙隐于这两色之间,隐秘得像一层抓不到的薄纱。
这么热烈的一个人,怎么会在静谧露出这么让人难过的表情?明明在笑。
孟令慈吓了一跳,先是走了几步,后直接跑回去,确认他的体温才安心下来。
“怎么了?”他问,眉眼松懈。
“有点暗,我害怕。”孟令慈又没头没尾添上一句:“我需要你,别让我找不到。”
权至龙低头笑笑:“好。”
踩在松软土地上的声音响起,是孟令慈。
她走过来,蹲在权至龙面前,强制寻找他的眼睛:“你到底怎么了,现在没有摄影师,没有麦克风,只有你和我,你得给我说说。”
黑夜里,她是月色以外的第二种风景。
“没什么。”
孟令慈深吸一口气:“我是小孩子吗?这样拙劣的谎话我如果也信,我明天就不戴氧气面罩上太空去做无氧运动。”
“什么啊。”权至龙被她逗笑,抬头看见远方的天际线,黑乎乎一片,就像他的未来。
这个世界上可能有很多追梦的人都想成为gd,可他在这一刻,只想成为权至龙。
“你的黑眼圈又重了,每次你这样时,我也会很难过,好像我把你养得很差。”孟令慈柔声说着,生怕吓到他,晚风揉碎她的话,一点点送到他的耳朵里。
胸腔轻颤,权至龙捂住孟令慈的眼睛,连他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成年人,成年人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是最基础的。”
孟令慈:“是吗?世界对我的要求已经变成成年人,可我自己还没发现我哪里有了巨大的变化。不过没关系,如果韩国有法律规定,成年人不可以接受关心和照顾,那抓走我吧,我就是要对你好。我很倔的,今晚上不问清楚原因,我们两个大概率得一起在这里喂蚊子。”
权至龙:“那蚊子,算不算我们俩的孩子?”
“这个话题不好笑。”孟令慈:“我现在真的很严肃。”
多讽刺,让他心事重重的人一脸认真地希望解决他的问题。
吃不到葡萄的狐狸,爱到无法承受时,甚至会恨上悬在枝头的葡萄。
“有点失眠,你的未来好清晰,我的不是,我看不到它。”
这一刻,他身上的孤独感像飓风一样摧毁他。
孟令慈听完,所以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