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过去摇摇你脑袋里的水。”
孟令慈的大脑闪现中国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体含水量图,非常认真解释:“脑袋里面没有水。”
“……”经纪人拿开手机看了眼:“你把手机给gdnim。”
“喂,是我,权至龙。”
“她喝醉了说不清楚,打算怎么处理。”
孟令慈有点无聊,权至龙在打电话不理她,她爬起来,攀在权至龙肩上,耳朵贴过去。
被挡了一次也不恼,看他一眼,咬了口他的耳垂,双手叠在他肩上,枕上去。
权至龙:“不回应,这个时期她不会想官宣,对她的未来影响不好。”
“其实这种状态,认和不认的区别不太大。”
“是啊,但也有区别。”他其实想了很多,远在今天之前。
就最简单的,认了,大家对她的注意力都是恋情如何如何,什么时候结婚,等等忽略她本身价值的审视。
而不认的话,大众和媒体最多热衷于什么时候石锤他俩,逼迫他俩承认。
“先这样,等她酒醒后再说。”
挂了电话,一切噪声消失,只剩下他俩绵长的呼吸。
孟令慈松开他:“我没醉,只是有一点点头晕。”
“我给你卸妆,你去休息。”
孟令慈没说话,定定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没让他走,滚烫的指尖抓住他的小臂,上前咬了下他艳红的舌尖,一触即分。
比起刺痛,更多的是渴,他的唇干得吓人。
孟令慈的唇离开时,他忍不住追了上去,呼吸都有些明显。
没亲到。
抬眼孟令慈在看他,像照镜子一样,她的冷静支持照出他的焦躁,明明穿着衣服,却像被扒光了一样难堪。
“孟令慈。”念出她的名字,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多余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孟令慈:“我在。”
“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想把我逼疯吗?”
孟令慈歪头看他,有些茫然:“我不是很早前,就因为爱你疯掉了吗?”
她葱白的指尖擦掉他嘴角暧昧的水泽,又恶劣捏住他的舌尖:“你总是把我变成一个坏人,你太好,显得我很坏。可是我就是这样啊,我要你爱我,要你只爱我,想像鬼一样缠着你。如果有能产生爱意的药,我一定会抓着你的喉咙给你全灌进去。”
很执拗的爱,权至龙心尖微颤,全身都在颤栗,意外地满足他动荡不安渴望关注的心。原来她和他同样不安,他们都不会正确爱人有什么关系,像树枝一样循着天性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