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头顶。
“这样才对。”
这对吗?孟令慈不安地动了下,反而被箍得更紧,像是怕她跑了。
“都说你力气用错地方。”
脖颈间湿漉漉又有点刺痛。
她脖颈上的痣被亲了又亲,吻了又吻,连那一小块皮肤也变得滚烫不安。
他的气息全然包裹了她,逼得她眼角溢出泪花。
今天权至龙吻得很凶,但仍然能感觉出来压抑着什么。
“哭什么?”连她眼尾的泪花都被他悉数吻掉,这些都是他的,“你来主导,我教过你,我们试试。”
“我?”孟令慈试探性地亲了亲他的嘴角,见他没反应,又小心翼翼舔了舔,“我不会……唔。”
像打破什么禁忌,权至龙的眼神变得晦暗,一手揽着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狭窄的空间本来很有安全感,但这次——孟令慈脸红心跳,她大概有好几天都不愿意坐在这沙发上。
太危险,容易突然被亲,她的衣服都堆上来,涌在小腹上,露出小片细嫩的肌肤。
“可以了。”孟令慈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声,按住他的头,“别亲了,再亲下去这个剧本就不用看了,我明天有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