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游刃有余的神情多了几分紧张感。
孟令慈放下举着的手,试图蒙混过关:“你凶我。”
权至龙:“对。”
来之前他在飞机上想了很多如何惩罚孟令慈的招数,来之后嗓子像被堵住一样,只说了这一句,还被说成是……凶?
好,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才叫作凶。
“是你让我睡,我才睡的。”孟令慈抱怨。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听不懂,只想堵住她气人又狡猾的嘴。
权至龙捏着孟令慈的下巴,眉心微蹙,弯腰吻了上去。
都这时候他还能记得孟令慈有洁癖,穿外裤不能上她的床。
先是带着报复性的轻咬,尝到血腥味后,又开始舔舐。
“嘶,唔。”孟令慈的嘴唇隐隐作痛,想推开权至龙。
掌心刚刚触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攥着手腕搭到他的脖子上。
“放这里。”
要搂的意思。
“疼。”孟令慈轻声说。
他吻得动情,借着她呼痛,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尖吸吮,来不及吞咽下的水渍暧昧地从嘴角溢出。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小助理:“令慈xi,我们……”
砰——这俩谁都没注意到敞开的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