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不是因为他们误会你,而是质疑我是个背信弃义的坏女人?”
“对,我想了一夜,很可笑吧,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权至龙转身看着她,露出墨一样的眼睛,这次他没有试图伪装,墨色翻腾如云,“我没做,我可以很快证明自己的清白。我重新出发所有人都会为我喝彩,你就惨了。”
她惨?
孟令慈怔了下。
似乎是发现她的茫然,又似乎对这点茫然加工别的东西。
权至龙伸手,不由分说直接将孟令慈拉进他怀里,拥得极紧:“我会报复你,你去的每个场合我都会杀过去,像鬼一样不放过你。媒体也会编排我们,时时刻刻把我们写在一起。甚至你有新男友,他的名字都得排在我们的热搜后,全世界都在讲你眼光差。我将会这样折磨你很久,你想甩也甩不开。”
孟令慈大腿磕在他两腿之间,抵在钢琴凳上,有点疼。更难受的是背,她几乎像一把被撑开的弓。纤细的腰得绷紧核心才不至于像上岸的鱼一样蹦跶,摔在琴键上。
“听起来,像在折磨你自己。”孟令慈拍拍他的肩,“我回来了这不是,去收拾自己,之后我们商量商量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