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是难以忍受,她继续敲着江直树的门:“好痛啊,呜呜呜,我要死了。”
几分钟后,被骚扰的睡不着的江直树再次面无表情的打开门:“牙疼不会要了你的命的,但你再发出这种奇怪的哀嚎,我会要了你的命。”
“你答应妈妈好好照顾我的,你现在就要丢下生病的我,一个人睡觉。”江若鱼抱怨道,爸爸妈妈带着江裕树去B市参加好友的婚礼,今晚这个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蹲在地上,抬头泪眼汪汪的看向他。
江直树烦躁的捋了捋头发,走下楼去,再上楼时手里抬了一盒冰块。
“含着,可以止疼。”一块块冰块被夹进江若鱼的嘴巴,一边因为肿而鼓鼓,另一边则因含冰块而鼓起,此刻嘴巴含满冰块而无法说话,但眼睛因刚刚含泪红红的,此刻就像只嘴巴藏满食物的小仓鼠,江直树想起自己的脑海的比喻,嘴角恶趣味的向上扯了扯。
看着江直树古怪的笑,还有嘴巴里寒冷的刺激,江若鱼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只有一边牙疼,为什么乖乖含那么多,她吐出一些生气的锤江直树。
江直树笑着往后让,被不依不饶的江若鱼一把压在地上:“江……直……树……唔……过分。”
因嘴巴里含了冰块,口腔分泌污又多的她口水从嘴角滴在了江直树的手上,洁癖的江直树一脸恶心的把江若鱼掀翻,掐着她的下巴,嫌弃的把手上的唾液蹭她衣服上。
被力量反制反抗无果的江若鱼瞬间红了眼,委屈巴巴的抽搭起来,含着冰块抽抽搭搭:“你就会欺负我,人家生病了也欺负我。”
看着她装哭的样子,江直树放开她并头大的揉了揉太阳穴,江若鱼趁机一口咬上他的手臂,待被揪着头发扯远,她满足的看着江直树手上的留下的牙印和口水。
“江若鱼,你是狗么?”江直树愤怒的骂道。
最后被咬的江直树再次提溜着江若鱼丢出了房门,任江若鱼敲了十分钟的门,也没打开。
又含了几个冰块的江若鱼感觉没那么疼了,止痛药的作用好像来了点,有点睡意的她狠狠踢踢江直树的房门,一溜烟跑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