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明显对于新来的袁湘琴异常的热情,一方面是吃醋,另一方面是不能单独拥有房间,让江裕树明显对新来的一家怨气满满,除了吃饭时一直盯着湘琴外,吃完饭还故意来问了湘琴“黔驴技穷”释义和造句的功课。
“你们小学三年级……就学这么难的成语……么?”一旁切蛋糕给大家的袁湘琴磕磕巴巴的问道。
“难道你不会?”江裕树的兴高采烈的问道。
“怎么会……我比你大那么多,应该是一只很有“钱”的驴子,可是……它技术不好,所以很穷。”袁湘琴解释完,还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低声询问道:“对吧?”
江若鱼正站在沙发旁喝水,听到这个解释嘴里的水喷薄而出,正好喷在路过的江直树的胳膊上。
“你故意的吧。”江直树一脸嫌弃的走开。
“哈哈哈……”江若鱼没有理会江直树的反应,继续因袁湘琴的解释而低声捂着肚子笑着,这个解释真的是太好玩了。
江直树用纸巾擦干自己身上的口水,走至江裕树身边结束这场闹剧:“黔是贵州省的简称,黔驴技穷的意思是技能拙劣有限却不知道隐藏。”
“差不多嘛”
“对对,差不多。”
大人们极力缓和着尴尬的气氛,袁湘琴也在转移着话题:“我有一个万能造句公式哦:今天老师教了我们一个成语,叫做黔驴技穷。”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间,这个冷笑话让刚刚好笑的气氛又变得更尴尬。
“这是白痴才会用的白痴造句法,天天和你这种人住在一起,我也会变笨的啦。”
“裕树,你没有礼貌,赶紧和湘琴姐姐道歉。”江妈妈生气的喊道。
本来就因被分去关注而吃醋的江裕树,听到妈妈的话看上去更生气了,江若鱼上前挤开看好戏的江直树,一把捂住江裕树的嘴,以防他嘴巴里喷出更难听的话。
一晚上的闹剧,在江裕树反抗的“呜呜”声,还有爸妈的插科打诨里结束,悄悄教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