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把不省人事的江若鱼抱回她房间。
许久,也困得没有办法的袁湘琴以为他不会回来时,江直树坐在了她身旁,用左手拿起了桌上的笔,哗哗哗~地在纸上奋笔疾书着。
“哇,你还会用左手写字?”袁湘琴感叹道。
“不然呢?江若鱼那拿鸡爪写出似的字,我用右手写老师看不出来么。”
被怼了的袁湘琴闭了嘴,随即又想找个话题聊一聊,不然真的太困了,眼巴巴的看向一旁的人,终于找到话题询问:“直树,这题我看不懂……”
江直树快速看一下,随后丢给她一张草稿纸:“因为很简单,所以步骤我省了好几步,已经抄在这里,自己看。”
“哦。”
几分钟后,袁湘琴:“直树,你对若鱼真好……”
江直树瞥了一眼旁边的人,淡淡地道:“……闭嘴,抄你的作业。”
清晨,饭桌上
江直树顶着黑眼圈,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妈,不要牛奶给我一杯咖啡。”
“伯母~请也给我一杯……”虚弱地不成样子的袁湘琴也请求道。
“还有我。”比其他两人好一点,但同样黑眼圈的江若鱼也伸手。
“你们三个昨晚没睡好么?看上去开学第一天这么疲倦?”妈妈一边为他们三个倒咖啡一边疑惑道。
江若鱼把头靠在饭桌上,感觉想死,早上四点半又被江直树叫醒补作业的她感觉大脑迷迷糊糊地:“我这辈子……再也不拖延作业了……”
“姐,你去年也立过这个flag。”拆台版江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