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的度数不是盖的,回家的路上爸爸和阿才叔喝的都差不多了,甚至连只喝了一小杯的湘琴都已经迷糊了。
因都喝了酒,大家选择了打车回家。湘琴喝多了一个劲去揽江若鱼的肩膀,一脸豪气地喊着要带江若鱼去坐摩天轮。
带有别样目的的江妈妈,以害怕湘琴压到若鱼伤口,自己又要照顾爸爸为由,把湘琴丢进了江直树怀里,并揽了辆车把他两塞了进去,顺便揪住了要坐进去裕树。
妈妈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死性不改啊,哈哈哈,江直树的脸都黑了。
剩下四人打车到家时,只剩躺在客厅沙发上呼呼大睡的袁湘琴,地上还有一件满是呕吐物的江直树的外套,看来两个人一路上还是非常紧张刺激。
洁癖的江直树肯定去洗澡了,江若鱼隔着手套将外套丢进了洗浴间水盆里,顺便帮妈妈一起把湘琴送回房间。
夜晚
自从手术结束,最难挨的不是伤口,反而是控制饮水。为了防止摄入太多水量,加快血液循环从而导致心衰,未来的两三个月她都不能喝太多水。嘴巴渴的要命,但因为医嘱又不敢喝太多水,江若鱼把水含进嘴巴漱了下口,然后吐了出来,只吞了了一点点进去。
坐在阳台抬了一杯水,眼巴巴地瞪着那杯液体,人真的是不能生病,遭罪啊。
在江若鱼发呆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是刚刚洗澡吹完头发的江直树。
他向来梳地整齐的头发随意地散落着,浴袍的领口松散地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因为喝了两杯的原因,脸颊微微泛红。
虽然讨厌臭屁江直树,但江若鱼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帅哥,甚至和自己的偶像周煦有的一拼。
可能喝了酒的缘故,江直树的表情看上去柔和不少,他甚至温柔的摸了摸江若鱼的脑袋,不是平时那恶作剧般的粗暴摸狗大法,而是轻柔地小心翼翼地。
江直树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