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餐桌上,江妈妈看着脸上同样位置贴了创可贴的儿女,奇怪地问道:“你们两怎么了?”
低头吃着面包的江直树顿住了手,斜眼瞪了眼旁边的江若鱼:“还不是某人修眉害的?”
昨晚江若鱼使出终极武器抱大腿办法,江直树洗漱完就坐地上抱着他的大腿,不答应死不松手的赖皮法,终于获得了修眉权。
虽然没弄伤江直树,但手一抖——把他左边眉毛全剔了,未来很长的时间江直树可能都要顶着创可贴,以遮盖他没有一边眉毛的事实。
心虚的江若鱼讨好的看着江直树,推过去一杯牛奶:“哥哥,我可以用眉笔给你画一条一模一样的,相信我虽然其他都不太好,但画眉技术绝对绝对没问题。”
“拿你的洋娃娃练手去,如果早餐堵不住你的嘴,我不介意把桌上的辣椒酱倒你嘴里。”咬牙切齿的声音,这是江直树隐忍要发火的征兆。
“好的,知道了。”江若鱼讪讪地闭嘴,并做了一个拉链把嘴闭上的动作,示意自己不会再说话。
“若鱼,我觉得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了专业的人,妈妈今天请了个专业的化妆师来家里教你和湘琴哦。”妈妈笑着说道。
“谢谢伯母。”湘琴乖巧地答道。
“谢谢妈妈。”捂嘴说话版江若鱼。
除了妈妈和忙着开店的阿才叔,这个家里的每个人深受江若鱼的化妆毒害,昨晚吃完饭连爸爸都被化了个烈焰大红唇。
所以这个灾难终于在妈妈请了化妆师教她两而结束了,当然虽然吐槽归吐槽,但大家对于爱美的两女孩还是很包容的,连臭屁江直树都很难得的送了她两一人一只口红,色号还不是死亡芭比粉之类的,看来还是好好听柜姐推荐了的。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离别总会到来,在机场送别了出国的静茹后,湘琴也要搬走了。
原本他家倒塌的房子,在阿才叔一年的努力下,终于又盖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