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有不会的功课,怎么办?”
“自己努力。”
“江小树谁来遛?”
“江若鱼,那是你的狗。”
“好吧好吧,那爸爸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没人做饭怎么办。”
“叫外卖。”
“早上没人陪我跑步遇到色狼怎么办?”
“家里有跑步机,可以不出门。”
“……”
江若鱼绞尽脑汁想着所有可能的事情,试图找到没有他就办不成的事,却混乱的想不起来,江直树一直耐心地等着她开口,然后一条条回答。
直到再也没有可以问的问题,她才含着泪看向他:“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江直树小心翼翼的伸着温暖的手拭去她的眼泪,耐心回答:“打电话给我。”
见她的眼泪没有停歇的样子,江直树笑着开口:“某人不是嫌我烦,一天到晚只会骂她,睡太晚会骂她,回家太晚会骂她,吃路边摊会骂她……”
“没有,谁说的。”江若鱼先否定,然后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心虚地望向他,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想的,难道自己说梦话说漏嘴了?还是她和湘琴吐槽时,被他听到了。
“你做过修复手术,睡太晚会加心脏重负担;回家太晚,你胆子小又害怕走夜路;路边摊吃了,你脆弱的肠胃受不了,容易拉肚子……”江直树刚好找借口对她的抱怨一一解释道,然后看她一脸心虚的样子:“以后要自己注意一点,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总要学会长大。”
“嗯。”江若鱼闷闷的答道。
第二天的离别
午饭后行李箱的滚轮声在外面走廊响起,以睡午觉为由躲在房间的江若鱼屏住了呼吸,行李箱在她的门前停住,随着干脆的敲门声后是江直树清冷的声音:“我走了。”
装睡没回应的江若鱼在行李箱的声音消失后,终于忍不住眼角的泪水,打湿了枕头。不去送他,是害怕自己忍不住丢脸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