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没有躺,只是侧过头,将脑袋轻轻靠在了江若鱼的肩头:“我歇会儿就好,别担心。”
他本就比江若鱼高出不少,这样把头搁在她肩上,姿态看着有些僵硬,身子绷得很直。江若鱼见状,索性把脚盘在车座上,努力撑起身子,好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一边的江裕树也着急的看着哥哥,不知道怎么办,手掌在哥哥的脸颊边扇着风,试图吧热散去。
姐姐一记眼刀飞来,江裕树讪讪缩回手,只看着互相依靠着的两人干瞪眼。
医院
烧到41.2度,看体温计的护士都不确定的读了两次数。等烧退下来,打上针时已经到了下午。
爸爸去拿药,妈妈和裕树去买饭,病房里就只剩下躺病床的两兄妹。
江直树睡了一会儿,脸色看上去好了一点,他摸摸江若鱼的头,此刻她正乖巧地坐在病床旁,将头趴在他打针的手旁:“不生气了?”
“对不起。”江若鱼轻轻握住江直树扎着针的手,眼睛红红的:“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所以为什么生气,除了迟到?”江直树捏着她微凉的手,怕漏针的江若鱼紧张地盯着他的手,不让他动。
“哎呦,我……”想起那晚他和裴子瑜的身影,江若鱼深吸一口气,妥协道:“我就是生气你明明和裴子瑜同居,还不和我们说,你喜欢她的话,完全可以好好和妈妈我们说嘛,还出去自讨苦吃。”
江若鱼刚说起裴子瑜的名字,江直树头上就满头黑线,他静静听她说完,嘴角却溢出了一丝微笑:“所以……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