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双腐烂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往浴缸里拽,江若鱼的嗓子干哑了,感觉自己也开始窒息。
“在看什么?”突然旁边冷不丁想起江直树的声音,吓得她将头埋进了被子低声在被窝里嚎叫。
“江若鱼!”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那是江直树的声音,露出被窝的一个小角,看到江直树站在床边瞪着她。
可能只有一套睡衣,洗完澡的他穿着宽松的运动套装,似乎刚刚吹完头发,肩膀还遗留着发梢水珠滴落的晕开的痕迹,不知是因为水温还是什么,他的脸颊有着不正常红晕。
“江直树,你吓到我了。”恶人想告状地控诉。
“睡觉。”江直树似乎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平板拿了过去。
“不要。”江若鱼抓住了他拿平板的胳膊,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白天睡太多了,根本睡不着,我发誓我戴着耳机躲被窝看,绝对不会打扰你休息。”
江直树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将平板里已经暂停到女鬼眼睛流血一幕的电影关了,重新递给她:“可以看会儿,但不准看恐怖片。”
“好的,哥哥最好了。”江若鱼嗲着声音欢呼道。
“把你的舌头捋直了再说话。”江直树一脸嫌恶地看着她,江若鱼摇头晃脑冲他吐了吐舌头。
洋洋得意的江若鱼伸出手指戳着平板,一旁的江直树伸手把她溜肩的睡衣提了上去,江若鱼转头看向他,那双修长的手指无意间蹭过她的肩,有些痒又有些莫名的热意蹭上了心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又迅速移开。
因为没有多余的枕头,江直树从柜子里掏出了一条床单,将本来就狭小的床隔出了一条边界清晰的楚河汉界,然后背对着江若鱼躺了下去。
另一边的灯暗了下去,江若鱼这边却留了个台灯。江若鱼先戴好耳机,将刚刚放的轻喜剧换了,又切回了那部恐怖片,都没看到结局呢。
看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害怕起来,弱弱的戳了戳背对着自己的江直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