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一排的。”
方云:“难不成我们俩还能冤枉你?再说了,你没有物证,只有人证,这个人证还是你舍友。根本就没有可信度,她肯定会帮你说话。”
白依依反驳:“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舍友就是人证,你爱信不信。”
这着实让乔鹤开了眼,她平常在学生会跟个可以随意任人揉捏的小白兔似的,没想到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行了。”乔鹤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以后还得一起工作,就到此为止吧。”
梅月衫和方云明显愣了一下,乔鹤这是在和稀泥?
他做事情从来都是雷厉风行,要是以往遇到这种人证物证俱在的事情,一定会追责到底,更别说白依依还是这个鬼态度。
“我并不想到此为止。”白依依用颤抖的手撑着会议桌起身,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对着梅月衫和方云说,“我需要公平,还有道歉。”
方云不可置信:“你疯了?”
学生会她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虽然每个月能够拿到会费,但真的很受窝囊气。
白依依一字一句地说:“请给我道歉。”
气氛一度陷入僵持,这个行为无异于在众人面前打乔鹤的脸。都说要翻篇了,她还那么固执。
梅月衫余光瞥见乔鹤脸色铁青,便也站起身:“对不起依依,我不该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更不应该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你检讨。”
说着说着她开始潸然泪下。
白依依并不在乎这个口不对心的道歉,她只觉得心里很委屈,需要发泄。
“还有你。”她冷着脸看着方云,“道歉。”
方云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看来她严格意义上并不算一个合格的软柿子,遇到这种触动原则的事情,还是会为自己努力争取。
众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眼神,开始小声讨论。
“她怎么这个样子啊?自己做错了事情还让月衫学姐道歉。”
“是啊,一个家里没什么资源背景的人,月衫学姐把她招进来一点都不懂感恩。”
“会长也是,这种人惹出那么大的岔子,还留着干什么呢?”
……
那些嘲讽的话语如潮水般涌来,淹得白依依透不过气。
白依依强忍泪水,提高了声音:“你们以为我想待在这吗!大清朝都已经亡了,你们还在玩等级制,我又不是奴隶,为什么不能反抗!每次都把错误和脏活累活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