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在铁证面前,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
“我只有一个问题。”
宫尚角俯身,双手撑在铁椅扶手上,将你困在他的阴影里,“你救子羽,解新娘们的毒...都是为了取得信任?”
他的脸离得太近,呼吸喷在你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沉水香。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你依然能感受到那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在作祟……
他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沉重,身体不自觉地向你倾斜。
“不是......”你摇头,泪水终于滑落,“我救人是真心的,这个纹身...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宫尚角盯着你的眼睛,似乎在判断真伪。
突然,他直起身:“远徵,去拿'真言散'来。”
宫远徵一怔:“那药性太烈......”
“去拿。”宫尚角不容置疑地命令。
宫子羽拦住宫远徵:“哥,真言散会让人痛不欲生,苏姑娘身子弱......”
“若她无辜,我会亲自赔罪。”宫尚角冷冷道,“若她有罪...你知道无锋的人手上沾了多少宫门的血。”
宫子羽无言以对,只能看着宫远徵匆匆离去。
室内只剩下你们三人,沉重的寂静中,你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求你了......”你低声哀求,“我真的不知道这纹身的事。”
宫尚角没有回应,只是背对着你站在火把旁,挺拔的背影透着不容靠近的冷硬。
宫子羽站在角落,目光在你和宫尚角之间游移,眼中满是挣扎。
宫远徵很快回来,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
他犹豫了一下,才递给宫尚角:“剂量已经调整过,但...还是会很痛。”
宫尚角接过瓷瓶,走到你面前:“最后机会,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你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我不知道纹身的事,也不是无锋的人。”
他捏住你的下巴,将药液倒入你口中。
液体辛辣苦涩,顺着喉咙滑下,像一团火在体内燃烧,你呛得咳嗽,却被迫咽下每一滴。
起初只是轻微的灼热感,很快发展为剧烈的疼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血管中游走。
你咬紧牙关,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