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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你慌忙松开手,“我不知道自己......”
“无妨。”宫子羽揉了揉手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做噩梦了?”
你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个不属于你的记忆。
那个和宫尚角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是谁?原主真的是无锋刺客?如果这些记忆是真实的,那你现在的处境比想象中更危险。
“我昏迷了多久?”你哑着嗓子问。
“三天。”宫子羽递来一杯温水,“远徵弟弟说真言散和...和你体内的某种物质起了反应。”
你小口啜饮,借机观察四周。
这是一间精致的卧房,陈设典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案几上摆着新鲜的栀子花。
不像牢房,倒像是......
“这是羽宫的偏室。”宫子羽仿佛看出你的疑惑,“你情况特殊,我自作主张将你安置在此。”
你心头一震,按理说发现无锋纹身后,你该被关进水牢严刑拷打才对,宫子羽竟冒险将你留在羽宫?
“其他人...同意这么做?”你小心翼翼地问。
宫子羽的笑容淡了几分:“宫尚角自然有意见,但我若执意......”他顿了顿,“况且你昏迷时...发生了一些事。”
正欲追问,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是宫远徵冷冽的声音:“让开!我要确认犯人是否真的醒了!”
侍卫还未来得及通报,门已被猛地推开。
宫远徵大步走进来,墨绿色衣袍随着动作翻飞,腰间悬挂的药囊叮当作响。
看到你坐在床上,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命真硬。”他冷哼一声,从药囊中取出脉枕,“伸手。”
你迟疑地看向宫子羽,后者微微点头,你才将手腕放在脉枕上。
宫远徵的指尖搭上你的脉搏,触感冰凉,他垂眸诊脉,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俊美的侧脸在晨光中如同玉雕。
“脉象仍然紊乱。”
片刻后他收回手,语气生硬,“但比昨日平稳,你体内有两种毒素在对抗,暂时死不了。”
“多谢徵公子救治。”你低声道谢。
宫远徵轻哼一声,从药囊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扔给宫子羽:“每日三次,每次两粒,若再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