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惊醒,冷汗涔涔。
窗外已是黎明时分,微弱的晨光透过窗纸洒落,你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肩膀,纹身依然在,但不再发光。
那个胎记......
无锋首领和宫尚角到底是什么关系?双生子?易容?还是某种更可怕的关联?
正当你陷入沉思,房门被轻轻推开。
宫子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看到你醒了,明显松了口气。
“又做噩梦了?”他放下粥碗,自然而然地坐在床边,“你喊得很大声。”
你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更可怕的发现,只能勉强笑笑:“习惯了。”
宫子羽没有追问,只是递来粥碗:“趁热吃吧,宫远徵说今天要带你去徵宫施针。”
你接过碗,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那一瞬间,宫子羽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他反手握住你的手,掌心温暖干燥。
“不管你是谁。”他轻声说,“等你好了,我亲自送你离开宫门。”
你惊讶地抬头,对上他坚定的目光。
这个承诺太重了,重到你不知该如何回应。
按理来说,他本应将你这个"疑似刺客"关押审问,却许诺送你离开......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声音哽咽。
宫子羽却笑了笑,那笑容在晨光中格外温柔:“也许是因为...你喊'妈妈'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
这个回答让你心头一颤,你连忙问出声:“你知道妈妈的含义?”
听见你的疑问,他低低的笑出了声:“你都在梦里说了。”
你对自己有些无语,自己怎么什么梦话都说.也太没有私密性了。
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宫门,宫子羽的纯粹如同一泓清泉,让你心安不少。
在羽宫的日子格外舒心,可是好景不长,由于你身上的蓝蝶印记,你被接到宫远徵的徵宫治疗。
少年似笑非笑,进门第一句话便是:
“把衣服脱了。”
宫远徵站在药柜前背对着你,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他手中摆弄着一排银针,细长的针尖在烛光下闪着冷冽的寒芒。
你攥紧衣领,指尖微微发抖:“全...全部?”
“上衣即可。”他转过身,看到我的表情后嗤笑一声,“怎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