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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公子此言差矣。”宫子羽不紧不慢地回应,“苏姑娘在羽宫行动自由,何来囚禁之说?”
宫远徵起针的手突然重了一下,疼得你轻嘶一声。他立刻放轻动作,嘴上却继续挑衅:“执刃大人何时成了她的看护犬?”
宫子羽眼神一冷:“远徵弟弟说话还是这么不知分寸。”
“够了。”宫尚角打断两人,“远徵,她何时能恢复?”
“至少还需三次施针。”
宫远徵收起最后一根银针,“毒素暂时抑制住了,但纹身里的东西......”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还没清除干净。”
你心头一跳。
纹身里的东西?难道这蓝蝶不仅仅是标记,还藏着什么?
“那就尽快。”
宫尚角看了宫子羽一眼,转身向外走,“我有事与你商议。”
宫子羽犹豫地看了你一眼,你微微点头示意他放心。待两人脚步声远去,你才长舒一口气,浑身脱力般瘫在榻上。
“装什么可怜。”宫远徵讥讽道,却递来一杯温水,“喝了。”
你撑起身子接过水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指,宫远徵像被烫到般迅速缩手,水杯差点翻倒,幸好你及时接住。
“笨手笨脚。”他背过身去整理药材,耳根通红,“穿好衣服,我让人送你回羽宫。”
你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衣衫,突然意识到一个尴尬的问题:“我...我的外衫...”
宫远徵顺着你的视线看去,那件藕荷色外衫正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沾满了药渍。
他啧了一声,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墨绿色的外袍扔给你:“暂时穿这个。”
“这...不太合适吧?”你迟疑地捧着明显属于他的衣物。
“嫌弃就光着回去。”宫远徵恶声恶气地说,“反正羽宫那位不会介意。”
“......”
你顿时哑口无言,只好穿上他的外袍,衣料上沾染着少年特有的清冽气息,混合着草药的苦涩,意外地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