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则盯着你的唇,眼神专注得像要把它吃下去。
就在三人即将失控的刹那,远处突然传来打更声,清脆的梆子响划破夜空,像一盆冷水浇在滚烫的炭火上。
三人同时僵住,理智渐渐回笼。
宫尚角最先退开,整理凌乱的衣袍时手指微微发抖。
宫子羽深吸一口气,松开对你的钳制。
宫远徵则转身走到窗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天快亮了。”
宫尚角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只是略微嘶哑,“我们该走了。”
宫子羽点头,最后看了你一眼:“苏姑娘...好自为之。”
他们陆续翻窗离去,背影多少有些狼狈。
宫远徵落在最后,少年在窗台上停顿片刻,突然回头丢来一个小瓷瓶。
“涂在手腕上。”
他声音很轻,“明天...别穿这么少。”
你接住瓷瓶,对他嫣然一笑。
少年耳根瞬间通红,差点从窗台上摔下去。
当室内重归寂静,你瘫坐在床沿,才发现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这场危险的博弈远比想象中刺激,但也...有趣极了。
打开宫远徵给的瓷瓶,里面是淡绿色的药膏,涂在手腕上清凉舒适。
你一边涂抹,一边回想刚才三人失控的模样。
宫尚角眼中燃烧的欲望,宫子羽克制的疯狂,宫远徵青涩又莽撞的冲动......
指尖不经意碰到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宫子羽呼吸的温度。
你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随即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在期待他们的触碰?
窗外,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你躺在凌乱的床榻上,将宫尚角的玉佩贴在唇边轻吻。
这场游戏,早已超出了最初的保命目的,变成了某种更加危险又迷人的东西。
而你,竟然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晨光渐亮时,你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既然体质已经变异到这种程度,不如...彻底放开玩个尽兴。
反正,他们拒绝不了你。
谁也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