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我认药材,虽然那些名字我一个都记不住。”
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把问题轻飘飘地挡回去。
云为衫和上官浅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对你的戒备又深了一层。
茶会不温不火地继续着,你全程表现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傻白甜,时不时抛出几个天真到可笑的问题,惹得上官浅眼角微抽,云为衫则越发沉默。
日影西斜时,新娘们各自散去。
你回到寝殿,刚关上门,脸上那副天真表情立刻消失无踪。
“演得真累。”
你揉揉笑得发僵的脸颊,对着铜镜做了个鬼脸。
镜中人眉眼如画,眼中却藏着锐利光芒。
你很清楚,在这宫门之中,天真活不过三集,但有时候,装傻充愣反而是最好的保护色。
夜色渐深,你正打算熄灯就寝,门外突然传来轻叩声。
“谁?”
“云为衫。”
声音很轻,“有些绣样想请苏姑娘过目。”
你挑了挑眉,迅速调整表情,换上睡眼惺忪的模样去开门。
云为衫站在月光下,手中确实拿着几幅绣样,但醉翁之意显然不在酒。
“云姑娘这么晚还没休息?”你侧身让她进来,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意。
云为衫步入室内,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每个角落:“打扰苏姑娘了,只是这绣样明日就要用......”
“没事没事。”你热情地招呼她坐下,又忙着倒茶,“我正好也睡不着呢。”
茶是普通的菊花茶,但云为衫接过时还是谨慎地嗅了嗅,你假装没注意到,自顾自地翻看绣样,时不时发出真心实意的赞叹。
“云姑娘手真巧,这牡丹跟真的一样!”
你指着其中一幅,眼睛亮晶晶的,“我连个扣子都缝不好呢。”
云为衫微微一笑:“苏姑娘过谦了。”
她话锋一转,“听闻苏姑娘前几日身体不适?”
“啊,就是有点头晕。”你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大概是水土不服吧,徵公子给了些药,已经好多了。” “徵公子医术高明。”云为衫抿了口茶,“苏姑娘与他很熟?”
你摆摆手:“就是碰见过几次。”
突然压低声音,像分享什么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