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我偏要逃呢(1 / 2)

地上拖出一道弯弯曲曲的线,像刚写好就被揉皱的情诗,字句化开,只剩急促的呼吸。

白色的纸铺在案上,在你身下,被墨汁染透。

《女戒》残页贴在你后背,每一个字都硌进皮肉,你仰头,看见宫子羽的喉结在烛火里滚动,像悬在笔尖未落的墨滴。

他俯身,那滴墨终于落下,在你锁骨上写了个"乱"字。

笔很软,羊毫扫过心口,笔尖分叉,蘸的不是墨,是汗和别的东西。

画到一半,笔掉了,他的手接上,他的手更硬更烫,画风突变,工笔变写意,莲叶缠上花枝,在雪白的纸上勒出红痕。

你咬住他肩头,尝到墨的苦、血的腥。

砚台空了,墨用完,水泼洒,案上一片湿漉漉。

他的掌心盖住溢出的墨汁,指缝漏下的墨滴在《宫门族谱》的"羽"字上。

族谱被推到地上,砚台滚落,碎成两半。

印是红的,不是朱砂,盖在颈侧、腰窝,还有族谱最后一页的空白处,落款是"棠"。

宫子羽扣住你的下巴,力道刚好让你挣脱不了。

他眼底不再是温润月光,而是灼烧的暗火,嗓音低哑,一字一句说道:“苏棠,从今天起,你的名字会刻在宫门族谱上,就在‘宫子羽’旁边。”

他拇指摩挲你微肿的唇,眼底闪过危险的光:“你可以对宫尚角笑,和宫远徵玩,但这里,只能是我的。”

他突然低头,咬住你颈侧,直到你闷哼才松口:“疼吗?疼就记住,要是你敢逃,我会让整个江湖都知道,你是谁的人......”

最后,他抵着你额头,声音轻如叹息:“恨我也好,怕我也罢,你活着是我的人,死了也要埋在我坟边。”

你突然笑起来,戳着他心口:“羽公子威风不小啊。”

接着拽住他衣领,咬着他耳垂轻笑:“可要是我偏要逃呢?”

宫子羽眸色一暗,你却抽身退开三步,月光穿过你们之间。

你赤足踩在《女戒》封皮上,染墨的脚印像盛开的曼陀罗。

“追得上,我就是你的。”

你抽出他腰间佩剑,寒光闪过,割断一缕青丝,“追不上,我就烧了你的族谱。”

当晚值守的侍卫看到,执刃大人抱着被墨染透的《女戒》残本,在庭院追着苏姑娘跑了三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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