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晚了。”
你蜷缩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单膝压住裙角,少年慢条斯理地解开腕间银铃,一圈一圈缠在你脚踝上,冰凉的金属贴着肌肤,铃舌随着你每一次颤抖轻轻晃动。
“别……”你伸手去解,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不是喜欢听铃铛响吗?”他低头咬住你耳垂,“今晚让你听个够。”
情丝绕的药效烧得你神志昏沉。
恍惚间,宫远徵的唇舌成了唯一的解药,他吻过你汗湿的额角,尝到你眼尾的湿意,最后停在剧烈起伏的心口。
“这里跳得好快。”
他抬眸看你,唇瓣扫过那处肌肤,“像中了见血封喉的毒。”
你攥紧身下被褥,布料撕裂的声音混着银铃的脆响,宫远徵忽然低笑,从腰间摸出个小瓷瓶。
“知道这是什么?”他倒出颗碧色药丸,“寒髓丹。”
药丸被他含在唇间,低头喂进你口中。极寒与极热在体内交锋,你弓起身子,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疼就咬我。”他喘息着将手腕递到你唇边,“但别想逃。”
五更梆子响时,银铃终于不再晃动。
你看着塌间瘦而不柴富有朝气的少年,舔了舔嘴唇。
是时候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