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互表心意后,涂山沅沅与东方月初的关系肉眼可见地亲密起来。虽然沅沅嘴上还是会时不时喊他“小道士”或学着雅雅叫他“臭蟑螂”,但语气里早已没了最初的疏离和调侃,反而多了几分亲昵。
东方月初更是将“沅沅姐姐的专属仆役”这一职责发挥到了极致。每日清晨,雷打不动地第一个来到沅沅房外,端着一盆温度恰好的洗脸水等候。
涂山沅沅推开房门,看到门口端着水盆、笑得一脸灿烂的东方月初,有些无奈地扶额:
涂山沅沅“小道士,都说不用你这样了。涂山不缺打水的狐妖,你好好打理果园就行啦。”
东方月初(毫不在意,将水盆端进来放下,语气轻快)“那怎么行!给沅沅姐姐打水是我的荣幸!别人打的水我不放心,万一凉了热了,或者水质不好,伤了姐姐的皮肤怎么办?”
涂山沅沅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有些甜丝丝的,却又觉得太过兴师动众:
涂山沅沅“哪有那么娇气……而且这水闻起来也没什么特别嘛。”她凑近水面,确实只闻到清淡的、类似晨露的气息。
东方月初(眼神闪烁了一下,笑容不变)“就是普通的山泉水,我起早去后山最清冽的那眼泉打的!沅沅姐姐快洗漱吧,水快凉了。”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日都在上演,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沅沅也从最初的推拒,渐渐变成了习惯,甚至每天清晨都会隐隐期待门口那个准时出现的身影和那盆温度永远刚好的水。
直到这一天,东方月初没有像往常一样端着水盆出现,而是兴冲冲地直接跑来找正在庭院里散步的沅沅。
东方月初“沅沅姐姐!沅沅姐姐!”(脸上洋溢着兴奋的光芒)“我成功了!我学会掌控纯质阳炎了!”
涂山沅沅闻言一惊,纯质阳炎的威力她可是亲身体验过,那灼烧灵魂的痛楚记忆犹新。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警惕地看着他指尖跃动的那簇金色火苗:
涂山沅沅“你、你小心点!别靠太近!”
东方月初(看到她眼中的惧色,连忙解释道)“姐姐别怕!你看!”(小心翼翼地将那簇火苗托到掌心,让它稳定地燃烧)“我已经能控制它了,不会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