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我是问人！志龙！他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当向导？”
宋漪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嗯……还好。” 但这份含糊在熟悉宋漪的闵孝琳眼里，已经是足够的信息量。
“我就知道！” 闵孝琳一拍手，笑容灿烂，“永裴说，志龙挂电话的时候，语气听起来特别轻松，还带点小得意！问他聊了什么，他就说聊了‘灵魂的形状’，神神秘秘的，但听着心情特别好！” 她模仿着东永裴的语气，绘声绘色，“永裴还说，他感觉志龙是真的有在认真的去了解你呢！”
宋漪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水面漂浮的一片玫瑰花瓣。试探的邀约、艺术展的分享、出租车里那点无措的紧张……他确实在以一种不同于对待粉丝或圈内人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带着探究和欣赏地，了解着她这个“圈外人”。
“漪漪，” 闵孝琳的声音放柔了些，带着真诚的关切，“我知道你性子静，想得也多。但志龙他……真的和外面看到的不太一样。他经历过很多，看起来什么都玩得转，其实骨子挺挺敏感，也挺渴望真诚和安静的。我和永裴都觉得，你们身上有种…很相似的东西，沉静下的力量感？反正，看到你们能聊得来，我们特别高兴。” 她顿了顿，看着屏幕里宋漪氤氲在水汽中、看不清具体情绪的脸，“你…对他感觉怎么样？了解中？”
浴室里水汽弥漫，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宋漪沉静的眉眼。她看着那片被自己指尖拨动的玫瑰花瓣，在水面上打着旋儿。
“嗯，” 宋漪终于开口，声音在水汽里显得更加沉静，带着一种经过思量的坦诚，“志龙xi……私下很有趣，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她没有用“权志龙”这个带着距离感的全名，而是选择了更显熟稔的“志龙xi”，这个细微的变化让屏幕那头的闵孝琳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宋漪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屏幕，也穿透了氤氲的水汽，落向某个未知的远方，“清泉需要时间流动，才能看清它的深浅和流向。” 她用一个比喻，巧妙地回答了闵孝琳的问题——关系在发展中，她也在观察和感受。
“我知道了！” 闵孝琳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屏幕都晃了一下，“不着急！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