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很快,两位经验丰富的泰国阿姨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行了个礼,然后便开始了。
“嘶——” 当按摩师带着老茧、力道十足的手掌按上权志龙紧绷的肩胛时,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那感觉像是被铁钳夹住,又酸又胀,瞬间穿透了疲惫的神经。紧接着,按摩师开始运用肘部、膝盖,甚至整个身体的重量,进行拉伸、按压、扳动。
“轻……轻点?”权志龙试图用英文沟通,声音都变调了。隔壁床传来宋漪一声短促的闷哼,显然也遭遇了同样的“酷刑”。
“放松,先生,放松!”按摩师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安慰,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权志龙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揉搓的面团,骨头关节都在发出抗议的声响。他被按得龇牙咧嘴,表情管理彻底失控,忍不住小声向隔壁“求救”:“宋漪xi……这,这确定是放松吗?我感觉像在受刑……”
布帘那边,宋漪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自认不是娇气的人,但这力道和拉伸幅度远超她的预期,用在泰语书里看到的目前唯一能记得的文字说道:“姐姐……轻一点……”
按摩师也用泰语回她:“经常久坐吧,这种情况需要好好按下的。”
宋漪一个音节都没听懂,但听到了权志龙带着委屈的控诉,她强忍着被扳动腿筋的酸爽,努力平稳声音,却还是泄露了一丝笑意:“据说…效果很好…”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成了两人无声的“受难记”。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关节被扳动的咔哒声、偶尔忍不住溢出的痛呼闷哼,交织在小小的隔间里。权志龙感觉自己被折叠成了各种匪夷所思的角度,肌肉的酸痛感在极致的按压后,竟奇异地开始转化为一种深层的舒缓和放松。
只是这过程,着实有些“惨烈”。
终于,随着按摩师最后在头顶穴位的一阵按压,宣告“折磨”结束。两人疼得浑身汗湿,像是打了一场硬仗,瘫软在按摩床上,半天不想动弹。
隔着布帘,权志龙有气无力地问:“宋漪xi……你还活着吗?”
宋漪那边传来一声长长的、带着解脱意味的叹息:“……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