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蝉鸣不止。
林娜“红果呢?”
许红豆“陪心上人在诊所输液呢。”
林娜“阿迢生病了?”
许红豆点头。
许红豆“下午淋雨找小马,他俩披一件雨衣。”
许红豆“阿迢被淋湿了大半个身子,果儿倒是一滴水没沾。”
许红豆“天又冷,所以着凉发烧了。”
林娜“好吧。”
林娜“只有我们两个享用美食了。”
许红豆“大麦不下来吗?”
林娜“大麦说赶稿,不吃了。”
许红豆“今天怎么回事儿?平时吃饭最积极的两个人都不在。”
许红豆“要不然,你问一下胡老师?”
林娜“行。”
半晌,林娜无功而返。
林娜“胡老师已经睡了。”
林娜“平时嗓门最大的人,不就是他吗?”
许红豆“我跟你说,文艺工作者就是这样,情绪起伏比较大。”
许红豆“在北京的时候,许红果儿为了创作,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
许红豆“有时候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许红豆“给我吓坏了。”
林娜“红果多活泼一个人呀,竟然会这样?”
许红果无奈点头。
创作不易,尊重每一位艺术工作者。
许红果“我回来了。”
说红果红果到。
许红豆“嘘,胡老师睡了。”
许红果诧异地看向胡有鱼的房间,平时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