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婶扔出一张麻将,“那个小琴,守着个杂货店,也没什么生意,我估计坚持不长时间。”
“再说了,她喜欢那个男娃娃,没有什么正经工作。”
“小琴的阿爸阿妈肯定很着急。”
谢阿奶摇头,“着急有什么用,大人做得了孩子的主吗?”
突然,阿桂婶拍了一下宝瓶婶的胳膊,“前段时间,小琴的阿爸打听你们家夏夏来着。”
宝瓶婶皱眉,“打听我们家夏夏干什么?”
阿桂婶回答道:“看上夏夏了呀,觉得他有手艺。”
宝瓶婶不屑一顾,“他能看上夏夏?”
“前两年还嫌我们家穷呢。”
阿桂婶摆手,“哎呀,那是前两年,现在不一样了。”
“夏夏有手艺,大家还是知根知底,可对?”
谢之遥“有好的姑娘,赶紧给夏夏介绍。”
宝瓶婶微微一笑,“夏夏年纪小,还是先紧着阿遥和阿迢吧。”
与此同时,谢之迢和许红果坐在不远处,手指飞快地跃动在手机屏幕上。
一句话吓得谢之迢险些将嘴里的饮料吐出来,他慌忙地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眼中满是错愕与无奈。
阿桂婶反驳道:“阿遥和阿迢的事情,哪里用得着我们来操心,有晓春呢。”
“我听说,晓春在镇上认识一个开饭店的女老板,长得很漂亮。”
“而且,不能总是给阿遥一个人介绍,所以准备把另一个花店老板,介绍给阿迢。”
“那个小姑娘,在镇上是有名的文艺女青年。”
游戏恰好结束,阿桂婶的一字一句,全部落入许红果的耳中。
她扭头看向谢之迢,神情淡漠得像一潭死水。
后者心头一紧,慌忙地起身走向麻将桌,顺手拿上茶壶。
谢之迢“阿桂婶,您尝尝这个。”
谢之迢眉宇间的窘迫,被阿桂婶尽收眼底,“这是老马新拿来的茶叶,可对?”
谢之迢点头,将茶水倒入茶杯中,双手递给阿桂婶。
谢之遥“您别光聊天,打牌呀。”
“三万!”
宝瓶婶可不打算放过他们,“晓春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