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却是恰恰相反。
眼见着连援军的尾巴也瞧不见了,姑娘才敢松懈一口气的停下弹琴的动作。除此之外,不由得还将手轻轻的抚上了正忐忑的厉害的胸脯,轻轻给自己顺了顺气。
不出意外的是被身旁的公子给瞧见了。
比公子的面庞先到来的是那人微不可闻的轻笑。
上官鹤.“噗…听大当家说,我们家阿吟前去求见他要他答应三个要求的时候可是一点儿也不怕来势汹汹。劫刑场的时候亦是如此。怎的如今…反倒害怕起来了呢。”
…事实好像的确如那人所说。
她本应该害怕的。可是呢,却为了爱的人…当时的杀神七殿下也忤逆了,法场也闯了…好似所有危险的事儿,她都干了个遍。
可是如今,怎么还害怕起来了呢?
大抵是知晓…爱的人就在身旁,所以就算害怕,也没关系了吧。
爱人或许便是一切勇气的来源。就像她现在,方才的不安感正在逐渐的消失,甚至还能与那人娇嗔上一句:
宋吟.“…也不看看我忤逆太子殿下劫法场是为了谁。”
上官鹤.“?”
上官鹤.“噗…是是。是为了我。”
似是被姑娘转变的如此之快的态度惹得有些懵。很快的反应过来,他忍不住笑出声的连连应着。
月光还是那样的柔,照的一地白雪好似发着皎洁的光亮。天空中飞舞的雪花像是给他们送上祝福。
是啊。如听闻过的那样,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定也会共白头的吧。
公子的目光却是比月光还要皎洁无暇上半分,看向姑娘的眼眸不含其他,唯有一份真挚的似要溢出来的爱意。
上官鹤.“没关系的阿吟。”
上官鹤.“有我在呢。就算是害怕也没关系。”
面对心爱的人总要忍不住夸下那么几次海口,
而他上官鹤夸下的海口便是。有他在,姑娘可以什么也不用担心,一切也都可以没有关系。
仅此一次。他将用慢慢余生去告诉姑娘,
不是海口。而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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