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抬手按在星象仪上，水晶星子重新排列，拼出一幅燃烧的夜煞巢穴图景，"还记得这里吗？我们最后一次并肩作战的地方。"晓霜的身体开始颤抖，羽翼不受控制地展开又收起："不可能...我明明是..." "是唯一的幸存者？"寒霜打断晓霜，走到晓霜面前，蓝白色羽翼轻轻擦过他的纯白羽翼，"那是长老们为了保护你编造的谎言。当年是你亲手引爆了血脉水晶，才阻止了洪水蔓延。"晓霜猛地后退，撞在星象仪上："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是吗？"寒霜抬手，寒冰羽翼末端凝结出一枚冰晶，里面封存着一小缕金色羽毛，"那这个你总该认识吧？你炸断右翼时留下的羽毛，我保存了三百年。"冰晶在晓霜眼前碎裂，金色羽毛飘落的瞬间，晓霜发出痛苦的嘶吼。晓霜的羽翼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纯白渐变的羽毛中竟开始浮现出破晓色的纹路——那是破晓夜煞特有的血脉印记。 "想起来了吗？"寒霜看着晓霜痛苦的样子，声音软了下来，"我们是双生夜煞，晓霜。你的光明对应我的黑暗，你的破晓对应我的寒冰。"晓霜捂着头蹲在地上，羽翼不受控制地拍打着地面，在水晶地板上留下深深的划痕。晨光透过晓霜颤抖的羽翼，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破碎的拼图。就在这时，观星台的警报突然响起，红色警示灯在穹顶下旋转："检测到未知能量波动，启动一级防御。"寒霜皱眉看向入口，人类的脚步声正迅速靠近："看来我们得换个地方聊。"我伸手想拉他，却被晓霜猛地打开。晓霜站起身，金色瞳孔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我不会跟你走的。"晓霜的羽翼重新绷紧，"这里才是我的家。" "家？"寒霜冷笑一声，羽翼完全展开，"一个把你当成实验品的牢笼？你以为那些人类为什么容忍夜煞存在？他们在研究你的血脉！"晓霜的羽翼猛地向前挥出，金色光刃擦着寒霜的脸颊飞过，在身后的水晶柱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闭嘴！"脚步声越来越近，寒霜看见穿着白色制服的研究员已经出现在入口处。没时间犹豫了，寒霜突然冲向晓霜，在晓霜反应过来之前抱住他的腰，羽翼全力展开："抓紧了！" "放开我！"晓霜挣扎着捶打寒霜的后背，纯白羽翼疯狂扇动，试图挣脱寒霜的怀抱。寒霜无视晓霜的反抗，抱着晓霜冲出观星台边缘，朝着水晶城市外的云海俯冲而去。风在耳边呼啸，怀里的人还在剧烈挣扎，但寒霜能感觉到，晓霜的羽翼在接触到高空寒气时，那些破晓色的纹路变得更加清晰了。 "晓霜，"寒霜在狂风中大喊，"看看你的羽翼！你根本不属于那里！"他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