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轻轻抱住东方淮竹,声音柔和地说着。
张正你又要前往涂山?
另一边,张正满脸不可置信地询问张卿,她这才回来多久又要离开。
张卿有点事儿嘛,哥哥。
张正别撒娇耍赖。
张卿哥哥,我不是和你说了嘛,到时候你不放心就直接来找我呀。
张正是不可能去的,且不说族中长老是否肯放人,光是每日庇护的小家族和村落就有诸多琐事缠身令他分身乏术,更何况还有族内事务。这族长之位可不能只是徒有虚名,只享受待遇而不履行职责。
张正阿卿,这些你都是知道的。
张卿所以哥哥你担心什么呀?我在南垂生活了那么久,现在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吗,你就放心吧。
张正好。
张正望着张卿,话语在嘴边转了几圈最终又咽了回去,只憋出了一个“好”字。
他想说,你在南垂确实是生活许久,可张家才是你的家啊。
想说,为什么不愿留在家中呢?
想说,我想向众人公开你的身份,哪怕他们不同意,哪怕这对家族声誉有所损害,哪怕你不愿意,我也不想让别人觉得你仅仅是个幕僚。若是公布你的身份,那日杨家主就不敢那样瞪你了。
想说,阿卿,你是张家的小姐,不必过那种清苦的生活,你可以锦衣玉食,有哥哥我护着你。
张卿那就这么说定了,等这次结束,咱们半路分开,你回张家,我去涂山。
张正点点头,还是重复那句话。
张正令牌还在你身上,遇到事情就拿出来,有我给你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