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那是她以前为经常淋雨回来的宋亚轩准备的
花绫"说吧。"
花绫倒了杯热水推过去
丁程鑫双手捧着杯子取暖
丁程鑫"马氏撤资了...他们说我的新系列太阴暗，不符合品牌调性。"
他苦笑
丁程鑫"违约金都不够付房租。"
花绫挑眉
花绫"所以？"
丁程鑫"所以..."
丁程鑫抬头，眼中是她熟悉的那种执着
丁程鑫"我想重新开始。不是作为谁的替身，就是我自己。"
花绫沉默地打量他。三个月前，正是这种眼神让她在画廊一眼相中他的画。那时的丁程鑫站在自己的作品前，眼睛里闪着光，像极了某个她偷偷关注了很久的年轻画家
丁程鑫"我可以睡沙发..."
丁程鑫小声补充
丁程鑫"就一晚。"
花绫正要回答，突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喵"。她转头看向门口
花绫"你带猫来了？"
丁程鑫茫然摇头
声音又响了一次，比刚才更虚弱。花绫快步走到门前，推开半掩的门——一个湿透的纸箱里，蜷缩着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猫，浑身发抖，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
花绫"天..."
花绫蹲下身，轻轻拨开纸箱边缘。小猫立刻竖起尾巴，发出威胁的嘶声，但太过虚弱，听起来像声呜咽
丁程鑫跟过来
丁程鑫“是弃猫？”
花绫已经脱下外套裹住纸箱
花绫"去浴室拿条干净毛巾”
她的声音里有种丁程鑫从未听过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