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旗木凰坐在客厅的吊篮里,右手端着还没喝完的咖啡,腿上摊放着她最经常拿出来看的鬼怪杂谈。只不过这一页,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翻动过了。
“阿凰,你有心事吗?”兰瑟从厨房里走出来,来到了旗木凰面前:“我记着这一页你上次就已经看过了。”说着他低头大致扫了一眼书籍。
“你想多了,没有。”旗木凰视线重新聚焦,若无其事的翻了一页书。
“是因为早上那个男孩带来的消息吗?”兰瑟试探性的问。
“不是。既定的事实不用烦心。”旗木凰的视线落在虚空中,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似乎什么都想到了。
兰瑟疑惑的歪了歪头,眨了眨他那双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睛:“那你是为了什么?”
“总之不是因为佐助就是了。我有事出门一趟,有情况再找我。”旗木凰倏然合上书,跳下吊篮走向了门口。
离开家,旗木凰径直来到了医院,目的明确的直奔鸣人的病房。在手刚刚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她良好的听觉听到了鸣人跟另一个人的说话声。
那个声音她不算熟悉,但也不陌生。她曾经听过这个声音跟卡卡西谈过话,论关系的话应该貌似应该是卡卡西的师公。
这次她反而不急着开门了,而是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
不过有一句话她是极为赞同的。心甘情愿跟着走和被强迫抓走概念是不一样的,佐助不可能回来了。
当然旗木凰也一点都不意外鸣人的坚持,唯一让她觉得触动的是他说的朋友那两个字。
朋友啊......她和那个死混蛋也是这样的关系吗?因为是朋友,所以哪怕是死也要让她冲破牢笼。
她记得他曾对她说:栖凰,鸟生来就应该属于蓝天。凤凰就应该翱翔天际,而不是被困于囚笼。去外面看看吧,这该死的和尚庙不能成为你的终点。
后来她成功脱困于囚笼,可那个会哄她玩的死混蛋却再也不见了。
旗木凰因为那两个字心情低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