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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你愿意回头看,会发现我一直在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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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子京哥,爸妈知道我失忆的事吗?
滕子京疑惑着滕父母二人的反应,所以好奇的问向一旁沉默不语的贺峻霖。
贺峻霖沉思了两秒,平静的回答道,
贺峻霖没,爸妈受不得刺激,我就没跟他们说。
而另一方面的原因是,他希望再次醒来的滕子京可以不用带着过去压抑的回忆,而是在他的填补下,看到一段哪怕是被美化后的亲情。
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
贺峻霖说完,又看了看滕子京的反应。
滕子京不再说话。她表现的很平静,平静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应该。
她好像忽然就知道了为什么。
父母的不过问,饭桌上的奇怪氛围,好像都在映射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冷漠。
偏心。
她忽然看向贺峻霖,眼底多了一抹异样的情绪。深沉的,绵长的,带着些许波澜的凝视。
潺潺的水从管道里落下,周围的一切都静得很。
贺峻霖对上滕子京的视线,忍不住眨了眨眼。
滕子京哥,以后还是我来洗吧
贺峻霖察觉到那声音的细微变化,将碗放进木碗柜里,却迟迟没有回应。
最初,他对她好是因为愧疚,所以想尽量为她多做点什么。
可后来,对滕子京好,早已成了他的习惯。准确来说,是他喜欢她依赖他的样子,需要他的样子。
他擦了擦手,缓缓牵起滕子京的左手,轻呼出一口气,
贺峻霖走,哥去给你讲故事。
…
往常吃晚饭,趁着天色还早,他们都会上楼去做作业。
而自从滕子京落水昏迷后,贺峻霖便也请了假,说要照顾妹妹。
滕子京跟着贺峻霖来到了阁楼外的小平台上,这里不大,只用几块木头订成的围栏围着,几乎可以说是屋顶的延伸板。
滕子京一眼就注意到了吊在一旁的木秋千,只不过秋千的绳子断掉了一边,显得有些破旧。
她又环顾四